也去也趣藝廊Aki Gallery
也趣原本是間咖啡店,當他們還在天母的時候,賣咖啡也兼賣國外設計師商品,坪數不大的地下室讓藝術家作展覽。最近一次到也趣時,他們已經搬家好一陣子,位置在民族西路底離城市有一段距離的過渡空間,咖啡不賣了,更單純的成為一間藝廊。
我很喜歡也趣,不只是因為他展示前衛、新潮的藝術品,而是他很有sense,在商言商。老闆不會跟一個設計師強調作品多有內涵,反而以顧客需求的立場,建立一段買賣雙方合諧的商業關係。我不是說贊成藝術商業化或什麼,只是這樣的氣氛讓人感覺自在良好。
也趣之前在天母的時候,地下室那個小空間展覽調性似乎不是很明確,現在多以新媒體藝術為主。新藝術與傳統藝術最大不同是非物質性與可複製性,也就是說它是難以被收藏的,承接觀念藝術所提出的質疑,多了一些反省跟社會性,並且成為當代藝術的主流。
主流跟次主流在時間脈絡流動的順序幾乎是如出一轍,像是未來主義過度氾濫後,破除原有的媒材跟美感原則,產生像達達這樣的藝術運動,轉換新的主流價值,當時未來主義的擁護者並沒有消失,只是扮演的角色不同了。如此推演,當新媒體藝術巔峰期過了,也會產生破除現有原則的新命題。
好像太嚴肅了。記得上次的《新德國當代藝術特展》我們都很喜歡一個作品,藝術家通口明宏把日本傳統圖紋畫在蛾上,製作成精美的標本,一個要價三萬,比起蔡國強的藝術精品,這樣的價格算是可親。
還有一些運用材質趣味的裝置,像是愛米莉的Wunschtrommel。
Piece of Life
Beginning
旅法藝術家周育正的《很辛苦》,他的展覽名稱都很普通,因此特別吸引我,像是《很膚淺》啦《我為人人 人人為我》啦...最近不盯團了改盯藝術家,這個展值得看一點都不辛苦。
樓梯間牆面的錄像打上這排文字,像是觀念藝術家像是Jenny Holzer、Bruce Nauman讓觀眾閱讀文字中的詩意或是隱含的批判。
這是藝術家小時候第一盒作畫工具,展覽作品的安排像是作一個歷時性的敘事,間接自嘲創作生涯"很辛苦"。
錄像,內容有一些在生活中不自覺被消費的影像片段,不悶,好看。
《我國》是也是錄像作品,一個背光的神祕身影寫著國籍歸屬感的矛盾,直接而不嚴肅。
《我國》的在現圖像。
構築這一大篇對我來說很辛苦啊,回報這展覽給我荒蕪已久的腦袋所帶來的刺激,藝術投資市場爆增是我始料未及的,就像前陣子大家一陣風靡粉紅貴賓時,我還衷情黃金跟拉拉。具有商業潛力的新銳藝術家被忽然崛起的藝廊大量繁殖,衷心希望這些新銳藝術家不要被台灣的藝術環境所棄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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